秋见怜摩挲着赵梁颂的肩头,双手几乎环上他的脖颈,他摸过赵梁颂痛苦的眼眶,安慰道:“你要什麽名分?哪有男人要名分的?”
赵梁颂再次握住秋见怜的手腕,他嗅着秋见怜手心里的香气,看似激动地说道:“你不和我结婚,却要我陪你睡觉,我是什麽丶是你包的二奶吗?好,如果你非要我做小也可以,我没有异议,就让我跟那帮贱皮骨和谐相处,大家其乐融融的伺候你……”
秋见怜的脸色叫赵梁颂说的红一阵白一阵,听男人越说越大声,急忙捂住他的嘴巴,环视一周後轻声说:“别嚷,你嚷什麽?不害臊呀,羞不羞?”
赵梁颂说:“跟我结婚。”
秋见怜叹口气,细若蝇蚊地嘀咕了句什麽,在赵梁颂又要发疯时,他及时扼住了这人的喉咙,将前胸压在男人脸上,边点头边说:“结丶结丶结。”
秋见怜想:不就是俩人装在一个小本里吗,有什麽了不起的。
夜宴结束的前半个小时,天公不作美,竟下起蒙蒙细雨来。先是料料峭峭地,等到衆宾客即将退场时雨势渐大,已有电闪雷鸣之势。
雨点敲打着一整面镶金落地窗,从空中劈下来的一道闪电照亮了正被人架在床上啜泣的秋见怜。
赵梁颂没勾掉秋见怜股间那条三角内裤,反将它攥紧勒到脆弱的花蕾中,将两瓣丰满的臀肉分割。
“痛……好勒,难受。”
在秋见怜哼出这句话後,赵梁颂脱下了那条被淫液浸湿的布,露出一个完整的窄小阴户,他的阴茎插进了很深的地方,不论两人做过多少次,秋见怜始终有些怕。
赵梁颂擡起秋见怜的背,将衣裙拉到他腰间,向上挤着人不算贫瘠的乳房。秋见怜的乳罩被丢到一旁,赵梁颂舔舐着震颤的胸脯,品味着这人白皙肌肤下的淡青色血管,像小孩子那样嘬弄着秋见怜的乳尖,好像真能吸出一点稀薄的奶水。
秋见怜抱着自己的腿,红着眼圈去瞧赵梁颂脸上细密的汗,两人交媾的地方湿润黏腻,赵梁颂发狠的手正撑在他脸庞逞凶。
赵梁颂操得粗暴,秋见怜禁不住去夹他的阴茎,结果腔内的被操烂的软肉皆很乖顺地凑上去吮吸。
赵梁颂说:“别夹,小逼太紧操不动。”
秋见怜头晕目眩地靠在男人青筋绷起的手背上,一被摸到下体就莫名其妙地发抖,他的声音随这场热雨一样附着着一层黏糊糊的炽热,叫得嗓子都哑了:“你把我的内衣扯坏了,嗯丶扣子弄掉了。”
赵梁颂被秋见怜的模样骚得不像话,只觉阴茎要被这妖娆的阴穴烧化了。
他松开薄薄的乳肉,伏下身去吻秋见怜的眼睛,在淫靡的声响中撩起这人脸庞的碎发插得更深,粗喘道:“快射了,别躲。”
秋见怜闭着眼睛,哭诉道:“刚才你也这麽说,操了那麽多下都没射。”
随着一声粗喘,女穴因赵梁颂的鸡巴开始外翻,露出一片湿红艳色,精液混着淫水一起流了出来,有些溅到了松垮的内衣上。
赵梁颂伸手扒开秋见怜的穴,却对他的内衣抱有歉意,粗喘道:“对不起。”
秋见怜靠在软枕上,他咬着指尖哽咽,被赵梁颂肏得无暇自顾,抽搐的肉穴随主人一起点头,用哭腔说道:“呜,好……”
赵梁颂用目光操弄着秋见怜的屄,他蓦地扇上眼前人的阴阜,掌掴这片可怜之地,在秋见怜被他扇得无可抑制地潮吹後,精液也被挤了出来。
秋见怜双腿绞紧被子高潮了。
赵梁颂用指尖点了点淫液尝尝,内射的精液已经流得很干净了。他听着耳畔渐弱的嘈杂声响,问:“雨停了,要走吗?”
秋见怜颤栗着扯好被子,由赵梁颂安抚他的阴蒂,说:“好。”
赵梁颂下床拿衣服,他全身赤裸,上下虬结起来的肌肉完美的像件精致的古罗马艺术品,当他背对秋见怜时,纹在後背上的那条凶猛的虎彻底暴露在秋见怜眼前。
他听着秋见怜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话,心中既有些被敷衍的烦闷,又觉得有些好笑。
赵梁颂顺手将刚才撇下去的内裤重新提起来,湿答答地亮在秋见怜眼前,问:“既然什麽都说好。我想舔这个,好不好?”
秋见怜正专心地望着他背上栩栩如生的虎,猝不及防被赵梁颂问住。
秋见怜遮住双眼,叹道:“……别说疯话了,变态。”
作者有话说:
感谢徐风倚丶秦君瑾爱吃小孩丶不吃药药丶噫嘘嚱,几位宝宝的小咸鱼。
民国第一大色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