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大腿内。侧的异样感觉加深,还在发软,让她不得不正视昨晚和今早,都不可能只是一场梦。
用完早餐,冯意柠本来想随手找个理由开溜,却被身后一声“柠柠”,被迫在原地钉住了脚步。
瞬间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。
冯意柠实在是不想显得自己太没出息、落荒而逃,只能硬着头皮回头。
要是别的事情,冯意柠都能打岔,可偏偏裴时叙跟她讲工作上的事儿。
冯意柠走了片刻的神,察觉到男人淡瞥了她眼,佯装镇定地从手边接过深色领结。
“会议的事儿可以推后,新概念大众会有猜疑也正常,不过也会有好奇,挑战意味着风险,也同样是机会,这次项目要做的就是要打破大众的固化概念。”
冯意柠说完,没听到裴时叙的回答,抬眼,看到男人目光几分意味不明地落在她的脸上。
“勒的方式挺别致。”
裴时叙开口:“是想谋杀亲夫?”
冯意柠定睛一看,确实是系得紧了,但是离谋杀还是有些距离。
“要是谋杀,你现在还能跟我讲话?”
再说了,说话就说话,离得这么近做什么啊。
小姑娘这语气听着是在赌气,裴时叙问她:“很在意?”
冯意柠说:“不在意。”
裴时叙口吻很淡:“柠柠,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儿。”
冯意柠微顿,反应很快地说:“本就是我刚刚说错,既然是裴总说的事儿,那自然是要很在意的。”
裴时叙问:“忘了?”
这男人又在故意逗她,冯意柠微抿嘴唇,不是很想顺他的意:“忘了。”
怎么可能会忘,哪有人拿着润。滑。液,是这样用的,她至今还记得腿。部那股小河淌水的冰凉触感。
冯意柠说:“如果裴总没事儿,那我今早还有会,先走了。”
小臂却被拉住,冯意柠只是怔神,
手里塞进一个东西。
身旁传来冷感嗓音:“某位小朋友爽完不想负责就算了。”
“别忘了涂。”
难道他就没有爽吗?冯意柠脸颊骤热,垂眸,是外敷药膏。
“要是不会,不介意教你。”
“……?”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,谁要这个罪魁祸首教了?
被羞恼地踩了脚,裴时叙看着佯装镇定走远的背影,唇角微扯。
这小姑娘倒是招惹完人就会跑-
午休,冯意柠刚看完份文件,孟思栀来了趟,把定好的奶茶拿给她。
“你怎么心神不宁的?”
冯意柠收起手边的文件,镇定回视:“有吗?”
还不承认,孟思栀说:“我只是想劝你,放过你手里那杯咖啡的吸管。”
“……?”冯意柠垂眸一看,咖啡吸管竟然被她快咬烂了。
“我是在想着工作的事情。”
“懂。”孟思栀很善解人意地没有拆穿,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儿,不过能让她这样的还是头回见,她是怕多说一句,把这姑娘心态直接干崩了。
“中午就好好休息,别想太多了,养足精神,下午要连开会。”
冯意柠应了声:“你也好好休息。”
等孟思栀走后,冯意柠这才很缓地松了口气。
双手撑在脸的两侧,垂着头,几缕乌黑发丝垂了下来,半遮止不住发热的脸颊。
忙时切换工作狂模式还没什么,一闲下来,那些回忆就直往脑海里窜,忘不掉,挥都挥不掉。
又想到裴时叙早上给他的药膏,被她胡乱地塞进了拎包里。
其实她到公司,第一时间检查过了,大。腿内侧就是泛着微红,没破皮。
得记给小河淌水功劳。
冯意柠沉思,默默告诉自己——
这只是一场败给天然冲动的失误,成年人臣服欲。望的败局。
再说,他们不都爽到了。
没强迫,你情我愿的事儿,虽然早上那回是她一时不清醒才酿成的祸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