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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柱与松儒番外(第1页)

二柱与松儒

王二柱第一次被虞宣阑叫“松儒”,是在他打碎第三只药碗时。

那时他刚被捡回来不久,後背的伤还没好利索,笨手笨脚给虞宣阑递药,手一抖,青瓷碗在地上裂成两半,药汁溅了他满裤腿。他吓得“扑通”跪下,额头抵着地面直哆嗦:“主人,我丶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虞宣阑正坐在窗边翻书,靛蓝色衣摆垂在地上,沾了点药香。他没看地上的碎片,只漫不经心地擡眼:“王松儒。”

王二柱愣了愣,没反应过来。

“松柏的松,儒雅的儒。”虞宣阑合上书,指尖敲了敲桌面,“以後就叫这个。总不能一辈子让人叫‘二柱’,听着就像块只会撞墙的憨石头。”

他还是不懂“松儒”是什麽意思,只觉得这两个字比“二柱”拗口,像主人书房里那些他认不全的字。但他记住了——主人既然这麽叫,那他就该应。

後来有次,虞宣阑让他去山下买砚台,特意嘱咐“要端州産的,别被糊弄”。他攥着银子在集市转了三圈,被个摊主糊弄着买了块假砚,回来时脸涨得通红,把砚台往桌上一放就低头:“松儒没用,被骗了。”

虞宣阑拿起砚台掂了掂,忽然笑了:“知道被骗,总比捧着假货当宝贝强。”他没罚他,反倒教他怎麽看砚台的石眼,指尖划过砚面时,声音轻得像风,“松是挺,儒是稳。你这性子太莽,得学着把这两个字往骨头里刻。”

王松儒把这话嚼了半宿,第二天一早就揣着假砚去找摊主,没动手,只把虞宣阑教的那套“辨砚经”背了一遍。摊主被他堵得没话说,乖乖换了真砚。回来时他揣着砚台傻笑,虞宣阑正坐在廊下喂猫,瞥他一眼:“没动手?”

“嗯!”他把砚台递过去,“您说要稳。”

虞宣阑接过砚台,突然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:“算你没白叫这名字。”阳光落在他手上的冰蓝玉戒上,亮得晃眼,“赏你的。”

那是块刻着鸢尾花的铜牌,被虞宣阑用灵力温过,揣在怀里暖乎乎的。王松儒後来才知道,“松儒”哪是什麽稳重,不过是主人随口逗他的恶趣味——就像他总爱当着外人叫他“松儒”,转头关起门就笑他“二柱还是那股憨劲儿”。

但他不在乎。

反正不管是松儒还是二柱,只要是主人叫的,就都是好名字。就像他腰间的铜牌,磨得再亮,也只认一个主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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